“虽然敦煌学研究已经开展100多年了,但是很多人仍然搞不清楚敦煌学到底研究什么,觉得这是一门非常‘高冷’的学问。比如敦煌文献,别说是一般读者,就是专门做研究的学者读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要讲好敦煌故事,传播好敦煌文化,需要找到一种大众容易接受的方式,把敦煌学研究成果转化为普通人能听得懂、看得懂并且感兴趣的内容。”赵晓星说。陈学礼:你们好乐观啊,我自己是很悲观的。我就讲我个人的感受了,拍了这么多年的民族志电影,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是想能拍下来有很多人看到,拍出来能够做宣传,拍出来可以参加电影节(Ziwei: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后来慢慢觉得,其实这些东西并不一定那么重要,重要的东西在哪里?重要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在拍的过程中,如何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实际上就会是一个彼此进行很好的交流、相互教育的过程;另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最后你拍的东西可以形成关于某一个民族的、某一个群体的、某一个地方的档案,这是比较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