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拉说的那时,观众或许一听就知道了,正是圭贤2007年发生的严重车祸,圭贤昏迷了几天后奇迹苏醒。雅拉说自己当时正在奥地利读书,因为机票钱不便宜的关系根本回不了韩国,只能在异地不断为圭贤祈祷,并且下定决心圭贤如果被救活,她会非常珍惜圭贤。圭贤如愿回来了,雅拉说一家人都非常珍惜圭贤,只要他说什么都喜欢、就算是说了讨厌的话也觉得可爱,这也是为什么当其他人都在抱怨圭贤安排的排队美食行程时,只有雅拉是抱持著正向态度。又何止罗比和芭比的海滩遭遇重合。这场事先张扬的过家家,多少现实照进了游戏。所以并不奇怪,那么多素昧平生的女观众在电影院里爆发了惺惺相惜的大笑。《芭比》密布的荒唐笑点,来自多少女性在日常中被忽视、被误解的真实感受:为什么女孩走在街头被异性尾随会感到不安?为什么路人看来毫不在意的“玩笑”,会让姑娘感到被冒犯并为此暴怒?为什么女性的焦虑和痛苦需要不断地向外界解释,尽管如此仍未必被接受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