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Jobu的风格与Joy在现实生活中安静孤僻的个性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一双重性正是影片关键意象“万有贝果”的一个特征。视觉上过度繁杂且不相配的耀眼装饰品使得Jobu把人们的注意力从她内在具体的人格转移到她的表面。虽然一个万有贝果上覆盖着万有,但它的中心只是空虚与无意义。类似地,Joy也对于自己内在具体的人格深感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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