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而言,《无间》主创对故事的把控较为严谨,即便正反派角色在剧中不停身份反转,也没有出现大的漏洞。但让人略感遗憾的是,在看似完美的高难度叙事中,却体会不到谍战剧那种险象环生的戏剧张力,和被人物命运牵动的观剧体验。角色忠奸难辨以及揭开谜底的抽丝剥茧的确是谍战剧一大故事魅力,但像《无间》这样沉迷于叙事策略,整部剧的结构就像是一部复杂的机器,其本质上更接近炫技的烧脑风暴,把谍战体验简化为一场猜谜游戏。多年来,人们一直乐此不疲的分析《迷魂记》中对“男性凝视”(Male Maze)现象的描绘,比如男主约翰自以为爱上了女主,但他爱上的其实是自己想象中的女主,发现女主和自己想象的不同时,执意要去改造女主,使之更符合自己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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