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长着“绣口”的诗人,一方面过着历史裹挟之下普通个体的人生,另一方面又创造更加超拔的诗的人生。正如《长安三万里》中所说的,“只要诗在,长安就在”,在文字这一亘古留存的容器中,历史得到了最精妙、最完整的留存。“我知道你假装自己是残酷无情的人,但实际上你最胆小;我知道你偷用不着的电池,你推开了每一个愿意忍受你的人,因为哪怕一点点爱也会提醒你内心巨大的空虚感;我知道那些造出你的科学家根本没关心过你,就像我的父母把我卖为奴隶。我知道你是谁,孩子,因为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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