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原作里面一个很重要的剧情,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就是为什么妲己要进入到殷商王朝里面去破坏。是因为殷寿写了一首诗,调戏了女娲。这个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了?有那么大事吗?以当代人角度来说这是没什么的,写得稍微的大胆了一点。按中国现在的观众来说,这个其实是小事,更不足以推翻一个王朝。包括妲己,她一直在给殷寿灌输很多邪恶的想法,女人就是红颜祸水这样的设定。这对当代的观众来说,尤其对我来说,我已经不能接受,这对女性来说是非常贬低的,是对女性很不尊重的一个观念,这些东西要做调整,要重新去设计它,让它变得更符合我们现代人的情感和价值观的选择。”入围今年上海国际电影节亚洲新人奖单元的《梅的白天和黑夜》,很可能属于“上海题材”中的少数派,它没有桐荫花影里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既不属于衣香鬓影的花样年华,也够不上大浪淘沙的海上传奇,这电影里的主角是一些被时代和时间的湍流留在沙滩上的、褪色的小人物,他们四散在城市的角落里过着隐秘的生活。而这样的“上海题材”,又不该是少数派,因为它聚焦的人群和他们的生活——那些游弋在寂寞和计较之间,颤颤巍巍又斗志昂然投入社交的老年人们,汇入了这座城市的不能挣脱的底色,构成了上海市民文化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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