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破旧的“哈勒布特”公交站牌,并不容易断定创作团队已不动声色地将原著中的故事发生地——东北,移步到了呼和浩特。这个大胆的跳跃非但没有削弱小说所营造的落败小城的老旧感,反而更容易印证和唤起观众对那个特定时代的集体记忆:下岗大潮中的生计困境、疏离的家庭成员关系、被时代洪流改写的个人命运,与此同时,还巧妙避开了近年来荧屏上将“东北”和“凶案”故事绑定的固化印象,这些无不显现出创作者的能力和自信。李白,由此做了赘婿,将家安置到了安陆,倒也不假。许氏为李白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叫李伯禽,女儿叫李平阳,两人的关系倒还是不错的。做赘婿,感觉当然不好,李白在《少年行》里就吐槽过:“遮莫姻亲连帝城,不如当身自簪缨”。这段婚姻维持了12年,但李白更多时间花在在外周游交接名流之上,真正在安陆的时候不多。为此,李白还满怀愧疚地为许氏写下了《赠内》一诗: